最近幾天，運營社發(fā)現(xiàn)，抖音很多博主紛紛發(fā)布了自己的掉粉視頻，稱自己一夜之間被“清理”大量粉絲。

有的博主在社交平臺分享，自己得時時關注，不然睡一覺粉絲少很多，內心難以承受……

業(yè)內人士告訴運營社，這些被清理掉的粉絲，要么是“僵尸粉”，要么就是第三方通過機器生產的“水軍粉”。

這些賬號被人為操縱，滋生在平臺的各個角落，進行炒作甚至是「惡意營銷」……

但是平臺對這種灰黑產的打擊也從來沒有停止過。

拿抖音舉例，根據(jù)相關《抖音安全透明度報告》顯示，僅在 2021 年 11 月，抖音就累積處置了相關違規(guī)賬號 469 個，清理違規(guī)視頻 86226 個。

經過多方了解，運營社發(fā)現(xiàn)，在 2021 年，抖音進行著一場大規(guī)模“打擊灰產”的戰(zhàn)爭。

01 魔高一尺：網絡灰產“升級”

很多用戶對灰產并沒有一個明確的概念，事實上，灰產是一條持續(xù)升級的“非正當途徑獲益產業(yè)鏈”。

在 1.0 時代，灰產還是指那些利用小廣告發(fā)布「鉤子」，吸引用戶主動上鉤，進而謀取非法利益的產業(yè)鏈。

比如，通過「兼職刷單，月賺 5000」等噱頭，吸引用戶提交各種保證金。

再比如，在各大網站上散布黃色視頻信息，利用渠道差和信息差，私下售賣「擦邊球視頻」。

但是，隨著“產業(yè)升級”，灰產顯然也在升級。

在 2.0 時代，灰產已經開始利用無處不在的網絡內容觸達用戶，滲透用戶心智：讓用戶在不知不覺間由普通用戶，變成灰產的目標用戶；由目標用戶，變成灰產的付費用戶……

比如，有的灰產團隊將自己偽裝成「精通人性的女講師」，在內容和社交平臺上大談“用三句話，讓男人為自己花 18w”。

通過這類博眼球的文案，不少“心智不夠成熟”的用戶被“講師”打動，報了他們訓練營的課程，學習如何傍上富豪，如何二婚找到高富帥，如何讓客服求著自己買單……

圖源：紅星新聞

據(jù)紅星新聞調查，這類課程的價格從 2499 到 9999 元不等，但是其內容都是大同小異的 PPT，“你不能說人家在詐騙，因為你確實花錢買到了課程，只是課程的內容毫無價值而已”，一位買過課的用戶在網上分享。

比如，有的灰產團隊利用用戶對寵物的喜愛之情，做起「寵物吃播」這類短視頻。

為了吸引流量，這部分用戶經常讓寵物暴飲暴食，甚至食用辣椒、跳跳糖等刺激性食物……

等到粉絲聲量起來，他們再通過「產品露出」，將用戶引流到自己的淘寶店、微信店鋪等，引導用戶購買三無貓糧、狗糧。

再比如，還有的灰產團隊大打擦邊球，通過各種「佛媛人設」，炒作自己。

這些女網紅穿著暴露的麻布衣服，在寺廟等地進行擺拍，但是其根本目的是為了吸引流量，帶貨割韭菜。

“其實那些服飾、手鏈和平安鎖，在 1688 上 20-50 元就能買到，但是貼上「佛媛」的標簽能賣到一千多。有的時候也沒個準價，比如開 380-980 元，讓用戶根據(jù)自己的「佛緣」自主給價，他們一般會給高點的”。

一個賣貨的用戶在網上這樣分享。

可以看到，這種新型灰產，不僅十分擅長借助各種「人設」隱藏自己，而且遍布網絡，讓用戶防不勝防。

02 道高一丈：抖音打響「灰產阻擊戰(zhàn)」

雖然灰產魔高一尺，但是打擊灰產的“戰(zhàn)爭”卻從未停止。

抖音負責安全的運營同學曾告訴運營社，灰產不僅威脅用戶財產安全，也大大傷害了平臺的健康生態(tài)。

出于強烈的責任感，抖音始終站在“打擊灰產”的第一線——以強大的責任心推動科技力，使二者相輔相成，以此和灰產進行長久的攻防戰(zhàn)。

1）重拳出擊：以「科技力」打擊灰產

經過觀察，運營社發(fā)現(xiàn)，抖音的「反灰科技」有兩個特點：

一方面，功能強大，能夠從源頭切斷灰產的復制之路，大大提高反灰效率；另一方，不斷更新，針對最新灰產進行有效狙擊。

① 功能強大

一位從事互聯(lián)網安全工作的用戶告訴運營社，新型灰產有兩個發(fā)育要素：

首先，他們能夠通過「群控技術」，操作很多賬號，同時觸達很多用戶；其次，他們的內容、文案可復制性極強，因此當一個賬號被封禁以后，他們可以快速復制新的賬號。

“打擊這些灰產就像打地鼠一樣，這邊打擊一個，那邊又冒了出來”。

因此，要想做到有效打擊，就要從源頭上絞殺灰產團隊。

對此抖音安全設置了兩道防線：

在第一道防線中，抖音通過建立策略模型，在風險環(huán)節(jié)對灰產賬號進行部署和識別打擊。

其中一個環(huán)節(jié)就是「注冊環(huán)節(jié)」。

比如，在注冊的時候，抖音會識別賬號是不是用機器批量注冊的，在登陸環(huán)節(jié)檢查是否有賬號盜用的風險；

再比如，抖音還會基于策略模型，提取已經處理的灰產賬號特征，然后實時過濾出異常抖音賬號，對其進行限流和封禁處理。

這樣一來，就相當于在源頭處理掉很多“還沒有發(fā)育起來”的灰產賬號。

在第二道防線中，抖音「通過同質化內容黑庫」和「粉絲抹除」功能，防止灰產通過“同質化”、“博眼球”等內容進行發(fā)育。

粉絲抹除：對于觸發(fā)該機制的賬號，抖音會限制關注并自動抹除對應粉絲。

同質化內容黑庫：基于同質化內容建立數(shù)據(jù)庫，智能分析相關變體，實時監(jiān)控同質化內容。

簡單來說，抖音會關注那些“生產類似文案、內容”的賬號，并自動抹除這些賬號因「同質化內容」帶來的粉絲。

比如，抖音前一段時間封禁的“外賣小哥，因為一份麻辣燙給我下跪”這類視頻。

無數(shù)不同的賬號，批量生產著同樣的內容——一個外賣小哥帶著兩個孩子送外賣，孩子真正的父母都去世了云云，以此來消費用戶的同情心。

通過「粉絲抹除」技術，即使這些賬號重新注冊，繼續(xù)復制以往的「博流量」文案、視頻，新賬號也不會得到任何的粉絲，這就相當于從源頭“掐斷”他們的灰產之路。

② 技術更新

除了功能強大以外，抖音的反灰技術還在持續(xù)更新。

這種更新一方面體現(xiàn)在產品的不斷更新上：

前不久，抖音推出了一款安全干預產品——「抖音小安」，ta 能夠結合智能 AI 算法分析識別用戶風險，進行分級干預，做到差異化觸達提醒。

比如，該用戶的聯(lián)系人被封禁過或者所在群聊有潛在危險，抖音就會通過彈窗甚至直接客服外呼的形式，對用戶進行安全提醒；

再比如，當對方提及轉賬需求時，抖音也會第一時間提醒用戶注意財產安全，甚至抖音還會向用戶發(fā)起語音提醒，避免用戶上當受騙……

據(jù)官方消息，截止到目前，抖音通過「抖音小安」主動提醒、干預共計 7000 萬人次，平均每天幫助 80 萬用戶抵御詐騙風險。

此外，「抖音小安」還聯(lián)動多地公安機關，落地打擊網絡詐騙團伙 17 個，抓獲嫌疑人 208 人。

另一方面體現(xiàn)在灰產認知的不斷更新上：

比如，在早期極端，色情團伙會利用「內衣元素」對用戶進行性暗示，對此，抖音建立了專門識別內衣的模型，打擊了一批賬號。

但是，抖音很快發(fā)現(xiàn)，雖然平臺上內衣類的色情信息少了，但是又出現(xiàn)了利用黃瓜、香蕉進行性暗示的視頻。

于是，抖音又很快更新了新的色情識別模型。

雖然灰產在不斷升級，但是抖音對灰產的認知也在不斷升級。

根據(jù)資料顯示，抖音將目前灰產中最具有迷惑性的騙局進行了匯總，其中「情感殺豬盤」占比最高，達到 56%，其次是「致富詐騙類」和「仿冒詐騙類」。

抖音相信，只有不斷升級，只要跑在灰產前面，才能夠更好地打擊灰產。

2）布局教育：增強用戶“反灰”心智

抖音的責任感不僅體現(xiàn)在通過強大的科技力，對灰產重拳出擊，還體現(xiàn)在用戶教育上：提升用戶警惕心理，增強用戶“反詐”心智。

首先，抖音利用短視頻平臺的優(yōu)勢，大力開展「反詐、反灰宣傳教育」。

僅僅在 2021 年，抖音上就出現(xiàn)了 4500 個反詐宣傳賬號，其視頻播放量超過 136 億次，「反詐直播」時長超過 5300 小時。

其中，因為科普反詐知識走紅的「反詐警官老陳」，在 9 月 3 日晚進行直播，其熱度沖上抖音熱榜第一名，累計觀看人數(shù)超過 3800 萬，獲贊超過 1 億。

抖音平臺相關負責人表示，目前已有大量經過認證的「反詐政務號」入駐抖音平臺，利用“短視頻 + 直播”等形式，以更為靈活生動的方式推進反詐工作，抖音也鼓勵這樣的傳播方式。

其次，抖音還鼓勵用戶自發(fā)舉報「黑灰產行為」，比如抖音在 App 內設有站內舉報、郵箱舉報、電話舉報等途徑，官網也有各類舉報入口。

為了讓用戶第一時間了解處理情況，抖音還會持續(xù)在很多平臺上發(fā)布《安全透明度報告》。

03 結語

灰產在利益的驅動下入侵各大平臺，但是不難發(fā)現(xiàn)，有的平臺投入大量成本抵抗灰產入侵，有的平臺卻似乎無動于衷，任由灰產肆虐……

歸根到底，能不能抵抗灰產，最重要的還是平臺的責任感。

因為打擊灰產是一項漫長而艱難的旅程，其效果不會立竿見影，只有在責任感的驅動下，平臺才能夠不計成本地投入時間、研發(fā)技術、進行反灰教育。

從抖音這兩年的動作來看，打擊灰產絕不是說說而已。

根據(jù)抖音的官方數(shù)據(jù)顯示，抖音累積處罰違規(guī)創(chuàng)作者 97.1 萬+人，其中百萬以上粉絲者 8484 人；抖音處罰低質內容創(chuàng)作者 6.7 萬人，短視頻 152 萬條，直播間 8 萬個，通過專項治理，用戶好感度提升 8.4%。

不難發(fā)現(xiàn)，在責任感的驅動下，抖音作為一個科技平臺，正在不斷推出高科技含量的全新治理產品與功能，引領和推動整個行業(yè)不斷成長。

2022 年抖音的平臺治理新舉措，值得期待。

本文來自微信公眾號“運營研究社”（ID：U_quan），作者：于麗言，編輯：楊佩汶，設計：王浩南，36氪經授權發(fā)布。